前苏联卫国战争期间，在苏军某前沿阵地附近的河边，一群红军战士正畅快地洗澡。年轻女护士柳芭从远处走来。身材瘦削、模样有点滑稽的年轻战士萨沙正用力擦洗着赤裸的身体，突然看到渐渐走近的柳芭。他刚想躲开，就传来敌机的轰鸣声，紧接着炸弹在身旁爆炸。慌乱中，萨沙恰好趴在柳芭身旁。轰炸结束后，他抬头看到伏在地上的柳芭那一头金发，尽管上面溅着泥土，却依旧闪耀着迷人的光泽。或许就在那一刻，爱情的种子在他心中种下。可不久后，他发现柳芭正和营长热恋。几天后，萨沙要开赴前线，临行前，他到柳芭住处告别，送给她一束白色野花，祝她永远幸福。看着他那傻样，柳芭忍不住笑了。 战争结束，萨沙复员后在莫斯科一家影院当放映员。一天，他在街上偶然碰到一个卖炸包子的女人，她那悦耳的笑声让他倍感熟悉。仔细一看，萨沙认出她就是柳芭，当年的“战地女皇”。但她穿着邋遢，举止粗野、神情冷漠，还学会了抽烟。为了接近柳芭，萨沙一次次去买包子，找机会和她搭话，想唤起她对往事的记忆。但柳芭似乎已把过去的事忘得精光。直到有一天萨沙又给她献上一束白色野花，她才想起当年战场上的那一幕。在帮柳芭卖包子时，萨沙得知她丈夫在战争中牺牲，她独自带着女儿生活，整天心灰意冷，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。萨沙很同情她的遭遇，心底的爱又开始萌发。然而，此时萨沙已经结婚，他的妻子薇拉是历史教员，虽长得不算漂亮，却通情达理、心地善良。他不忍心伤害妻子，又放不下柳芭。 除夕之夜，萨沙陪柳芭听音乐会回来，在家门口碰到四处找他的妻子。萨沙尴尬地为她们互相介绍后，薇拉很大度地邀请柳芭到家里过新年，还强颜欢笑为她表演拿手的魔术。但她心里却在暗自流泪。从那以后柳芭很少出现了，萨沙到处找她却找不到。原来，她决定退出这场竞争，嫁给一直喜欢她的区执委会副主席。柳芭把这决定告诉薇拉时，薇拉十分感动，和柳芭痛饮高歌、抱头痛哭。萨沙最终在区执委会副主席家找到了柳芭，当时人们正在向这对新婚夫妇贺喜。他肝肠寸断，心痛不已，转身跑下楼梯。 深夜，萨沙仍在街头徘徊。街边公寓大楼的泄水管里传来冰凌坠落的声音，萨沙走过去用脚猛踢泄水管，冰凌哗啦哗啦地不断坠落，把附近居民都吵醒了。但萨沙不停下来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心中的郁闷。薇拉四处寻找深夜未归的萨沙，发现他正被一个骑马的巡警押送去警察局。在她苦苦哀求下，民警放了萨沙。天还没亮，城市更加清冷。萨沙和薇拉保持一段距离，默默地趴在湖边的铁栏杆上，周围一片寂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