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雄（李天柱）和心兰（王淑娟）年轻时偷尝禁果，未婚便有了孩子。势利固执的陈母（陈莎莉）一直不肯承认这个事实。心兰怀孕时感染风疹，生下女儿小芳。十年后，陈母终于同意他们一家团圆，还补办了喜酒。然而就在当天，小芳发病，全身出现疹块，被诊断为“红斑性全身狼疮”，这是一种死亡率高且需靠药物长期控制的终身疾病，心兰为此十分自责。陈母把过错都怪到心兰头上，还干预儿子和心兰的生育计划。志雄不堪压力，在校与人冲突，又不被学生家长和同事理解，便辞去教职北上谋生。老实温厚的他在北方讨生活十分艰难，某天不慎掉入陷阱，成了午夜牛郎。香港女强人唐玉玲（李烈）来台拓展市场，偶然遇到志雄，两人出游后，玉玲对志雄心生好感。一次车祸让志雄丧失了记忆，玉玲悉心照料他。一年后，两人设宴结婚，志雄成了唐氏企业的名誉董事长。心兰母女和陈母在乡间苦苦等待志雄，却毫无消息。陈母还因中风行动不便，心兰决心北上寻夫，到酒店当服务生。一次巧合下，她遇见志雄来此买醉，可志雄却不认识她了。心兰不死心，多方打听才了解到志雄北上后的种种经历，她决心夺回自己的丈夫。但她一番努力后，因玉玲怀孕以及金钱攻势，志雄再次辜负了心兰和小芳。玉玲接陈母同住，还威胁心兰和志雄离婚，得逞后却将陈母逐出家门。陈母流浪街头，被心兰救起，这时她才明白心兰的好。可就在这时，心兰得知自己患了肝癌，且已到末期。志雄回到台湾，得知母亲被赶出门，便和玉玲大打出手，坚持离婚。他四处寻找，终于一家团圆，可心兰却已生命垂危。陈母不肯原谅志雄，心兰却毫无怨言地包容了他。最后，心兰还是离开了人世。但每当春天来临，总会有一只蝴蝶飞来，久久不肯离去，小芳觉得那就是母亲，一直在守护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