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国二十年，农村富户之子杨承勋（石修 饰）留学归来，身边还跟着时髦少妇慧珊（黄杏秀 饰）。原来，承勋留学期间另结新欢，他不满盲婚哑嫁的结发妻子瑞芳（李琳琳 饰），想逼她离婚。瑞芳伤心欲绝，抛下女儿投江自杀。好在瑞芳大难不死，被上海风尘女子露露（吕有慧 饰）收留做佣妇，从此打算隐姓埋名。 十二年后，承勋到露露家做客，与瑞芳重逢。瑞芳得知女儿妞妞仍在乡间，便想回家探望，可当时卢沟桥事变爆发，局势日益严峻，她只好暂缓回乡计划。承勋和慧珊决定逃往大后方，并劝瑞芳一同前往，却遭到瑞芳拒绝。 此时，十六岁的妞妞爱国心切，离开祖父母随救伤队奔赴前线。后来，妞妞接到任务潜入上海租界，负责医护游击队员，而众人驻扎的房子正是瑞芳的住处，母女二人却彼此未认出对方。一天，汉奸带领军队前来围剿，瑞芳为掩护众人逃走，不幸死于枪下。 八年抗战结束后，国家经济萧条，民生困苦。妞妞在小巷中遇见一位年老的写信人，认出他正是自己的父亲，而后母慧珊则在逃难时死于土匪枪下。